J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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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脆皮鸭文学者,墙头横跨欧美日韩港台大陆,目前回归二次元,三次元再见

【巍澜衍生】那些曾经被叫做狗血的爱情2

依然小学生文笔和不知道虐不虐的起来的狗血日常更新

拒非理智喷,新手指南格式头秃,意见评论区见,清水无车!(至少目前是比白水煮面还清)

佛系更新,有这顿没下顿

私设如山大,人物属于你们OOC属于我(OOC挺厉害的了)

打算一鼓作气把身份交代了、把两人感情的萌芽交代了,年幼樊歌上线,不喜欢请走右上X!一篇实在是太长了,我截成两篇发,文还在写,另一篇晚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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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父——樊季白

樊母——吴婧姝

樊伟X牧歌(CP不拆不逆)

占有欲强的毒舌霸道总裁攻X隐忍人妻编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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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努力想要让文章看起来舒服的分割线  ……………………

正文


牧歌六岁的生日是在医院里过的。

没有蛋糕蜡烛礼物和生日快乐歌。

没有爸爸和妈妈。

甚至没有意识。

他醒来的时候只听到嘈杂的人声和一种有规律有节奏感的“滴……滴……滴……”声,入眼是刺目的白。

头顶上一盏白炽灯,照的他眼前泛出一圈圈白色的光晕。他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重的像被五只自己床上摆着的大白压着一般,不对,这么沉,可能得有十只!

有模模糊糊的钝痛随着他逐渐清晰的意识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是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恍然听到有人在喊:“这小孩醒了!诶,谁去喊一下人!这床的小孩醒了!”然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他不知道那人是在说谁,但是身体的疲惫又一次向他席卷而来。

直到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的医生伯伯出现在他又有些迷糊的视野里,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个人可能说的是自己。

医生伯伯和蔼可亲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他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就见那伯伯伸手撩起了他的眼皮详细查看着,接着又举起两只手指头问他是几。

他一时没能明白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二。”医生伯伯又取下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放在手心里捂了捂贴在了他的胸口上。牧歌沉默了半晌奶声奶气的说:“我认识这个东西,妈妈上班的时候也要用到它……”话音未落他就察觉到医生伯伯身旁跟着的几个护士姐姐扭过了身去不敢再直视他。

医生伯伯收了听诊器,微笑的点头又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没问题了,再观察一下就可以把仪器撤掉了!小男子汉要乖乖的休息听护士姐姐的话哦!”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

牧歌仅迟疑了一秒,就出声问了两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今天几号了?我爸爸妈妈呢?

有一个护士姐姐扭头冲在了医生之前脚步匆匆的出了病房。他心里顿时有了莫名的恐慌和害怕,但是那个穿得和妈妈上班服装及其相似的伯伯却转过身耐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于是他清楚了,他和爸爸妈妈在出去玩的路上碰到了小意外,他一不小心受了伤睡过了自己在昨天的生日;爸爸妈妈出去解决这个意外带来的后续的问题了,可能要一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回来陪着他;未来没有爸爸妈妈的两个月他会在远方亲戚家度过。

末了医生伯伯握住他的小手告诉他,爸爸妈妈走的匆忙没能来得及等他醒来告诉他这件事。但是爸爸妈妈走之前说,牧歌是最乖的孩子,一定不会生爸爸妈妈的气也不会随便闹脾气,牧歌会很乖很乖的等到爸爸妈妈回来接他的。

感受着从手上传来的那令人信服的温度,牧歌心里的一点点难受别扭和委屈一下子化为乌有,想起妈妈温柔的笑脸和爸爸温暖的大掌,他乖巧的点头和医生伯伯说:“恩!我会很乖很乖的!牧歌不生气!”


那一年,牧歌陪同父母出去拜访亲友,路遇车祸,汽车油箱被点燃,早在两车相撞时就因撞到头而昏厥过去的牧歌成为了这场事故的唯一幸存者。

他的父亲把他抱出车外回头去救妻子的时候汽车发生了爆炸,两人双双葬身火海。

那一年,牧歌六岁,父母双亡,被母亲的远房亲戚鑫丰集团樊家收养,从此成为樊家有名无分的小少爷,一做就是近二十年。

那一年,十岁的樊伟有了一个便宜弟弟,他一度觉得这个野小子和狗一样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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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刚进樊家那天晚上樊父难得的回来吃了个饭。

一切都准备的匆忙,牧歌人小家里餐桌又高又大,没有合适的给他坐的椅子。

好在管家业务能力强,额外拿了个厚垫子垫在了椅子上,牧歌将将好能够把两只手臂摆在桌沿上。

樊伟在饭桌另一边看到牧歌的出现满脸的不情愿,扭头就对母亲大声的喊:“这个人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这野小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樊母抬头望了眼樊父,没有作声。

“小伟,你别这么多话,以后牧歌就是你弟弟了,对你弟弟友好一点!”说完便举起了筷子“吃饭!”

樊季白虽然平时不常在家里呆着,但常年面对下属培养出的威严和气场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樊伟固然内心不情愿,却也不敢在父亲面前再作妖,惹毛了父亲被打的可是自己。10岁的小鬼头活的和个人精一样心里门清,只想着背地里再给这个便宜弟弟罪受!呸,什么弟弟,他才不配呢!

初来乍到的彷徨,旁人敌视的目光和“哥哥”毫不掩饰的鄙视让牧歌的一天过得格外的艰难。下午管家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望着装修精美的屋子在门口踯躅不前。他敏感的感受到了这个家的危机,他胆小他害怕,他开始疯狂的想念爸爸妈妈。

管家把他带到目的地后宽慰了他两句就转身离开忙自己的工作去了,转身望着华丽而空荡的走廊,牧歌默默的走进了房间在门边上坐了下来。

他觉得手上腿上脸上的伤口又开始热辣辣的疼了起来,有控制不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记得爸爸妈妈的话,所以不敢哭,但是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实在冲击太大,让他难以承受,而且打从进入这个家以来就没来由的感到害怕,那种无法散去的恐慌紧紧裹挟着他幼小的心脏,他怕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团成一团,眼睛抵在膝盖上,深色的踪迹逐渐在浅色裤子上蔓延开,就这么躲在墙边上,怀揣着对未来的迷惑和恐惧,牧歌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直到晚饭时间,管家来叫他,他才恍恍惚惚的醒了过来。饭桌上没有自己曾经以为的会像爸爸一样微笑的叔叔和像妈妈一样拥抱自己的阿姨,他握着象牙白的筷子,只觉得冷气从穿着棉拖鞋的脚底板一路灌到了心底。

放在餐桌上的手臂慢慢收了回来,他两只手握着筷子叠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脑袋却深深地低着,像上学时老师要求的那样乖巧安静的坐着,不敢移动分毫。

“诶……那个,叫什么……哦对,牧歌,吃饭!”一顿饭过半,樊父才想起来看了一眼自己那坐得如同面对三堂会审一样的“免费儿子”,望着他碗里没有动过的饭皱了皱眉开口催促到。

“切……”嘴里嚼着牛肉的樊伟听到父亲的话也看了过去。望着牧歌慢慢腾腾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扶住碗,听着他嘴里小小声的答应声,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性格的嘟囔了一句“没见识!”

樊母立马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你不能……”

“诶妈,你看这小子连筷子都不会握,这握的是什么啊!”“……安静点……”

话还没说完就被樊伟的嘲讽打断。牧歌听到了这话瑟缩了一下收了筷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扒到嘴里的饭又落回了碗里。

“管家!给小少爷拿一个勺子,樊伟,给我安心吃饭!”

六岁的牧歌心想,这真是自己这辈子吃过的,最难以下咽的一顿饭。

直到许多年后,离开了樊家独立生活,成为了金牌编剧的牧歌在与朋友一起吃饭时,看到那些因不会用筷子而被开玩笑的人依然能回想起自己当年那顿饭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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